DU瘾上来了！给自己找点活，发本经典的小说（我的老千生涯）

第二天，德子还是上去猛打猛冲，这回幸运女神不再眷顾他了，一上午他就输了五十多万。不过他一点也不沮丧，还是豪迈的下注。我屡屡阻止他下大注，他不听。不巧好容易他听我一回，那把他押上去就中了，我也只能干瞪眼。他敲着手里的筹码，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是有目的的。虽然我阻止他下大注很多的时候是正确的，但是人往往只看到那几次没押中的，就像人们只看到谁赢钱了谁中彩票了，却很少关注到很多人输了和无数人买彩票花了很多钱却连一毛钱也没中过一样）。现在想来，那只是被大放大的一个焦点而已，好让我感到内疚惭愧，一步步上套。以后每每谈起此事，他都一脸严肃地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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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O& ^/ s: v下午，他声称把身上所有的家当——20万都兑换成筹码，拿到一个赌桌前看着牌路。那把牌路是这样的，和闲闲庄庄闲闲庄庄闲，德子认为不可能继续再出闲了，下把应该是开庄，所以他想一把把20万都押到庄上去。

我拉住他说：“别看牌路了，多少人死在看牌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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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j0 N, b, G2 r6 {他瞪着我问：“不看牌路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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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Q( ]% F( f4 i- f我也多嘴，说：“你就凭感觉押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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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问我：“那你感觉是什么？”

我哪有什么感觉，不出老千，就是输钱。说话这功夫桌子上的记时已经完了，荷官说：“买定离手。”意味着不可以再继续下注了，德子想押，跟人家磨叽半天，人家没让，因为牌已经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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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 M8 r& T/ f$ a结果真的开出来一个庄来，这下德子来劲了，说：“你看你，老三，尽耽误事，我的20万就这么让你磨叽没了，你说咋办吧？”

我也有点傻眼，说：“我赔你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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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G. _4 Q4 g0 c' P% [) E( f7 v他阴险的笑笑说：“不用，知道有这么一把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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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D% R4 o4 J1 e% Y; M5 S我心里亮起红灯，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小子在给我下套呢。

7 \$ }2 I9 ?; w& O9 i- M他就像啥事也没发生一样，两万两万的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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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r9 u8 x2 v8 X/ H我又问他：“德子，怎么不是一把20万直接押上去啊？好像你有这个意思。”话刚出口，我就知道我说傻话，他正等着呢。他说：“你也这样想啊，老三，要不你干脆给我说押那门，我就押那门，行不？”

- Q9 _7 {- |/ ?9 K; c; e6 w  z. t听他说这个，我真是哭不得笑不得，真想打自己一嘴巴子，没事儿多啥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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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C: _6 L+ q- u我说：“我才不说呢，我可没那么傻，坚决不说，赢了又没我份，输了都是我的责任。”

德子笑了说：“你说你这个老三，把我德子看成是什么人了呢？赢了给你一半，输了就都是我的。我德子什么时候为了钱和你老三计较过呢？输了的话我德子肯定半句怨言没有，你就说一门吧。”

; z; l% M( M6 ?; c我坚决不说，他就一个劲让我给他挑一门，那意思我是个半仙一样，能掐会算。说实话，能看准我自己早押了，还用给他指路？

2 T6 K' W( a) U. F我没理他，拿出一个一万的筹码，押在闲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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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7 Z: K9 m& y他翻着白眼看着我，我装做不看他，他做出一个要把20万都押上去的动作，我装没看见。他比划了半天，没押。结果也真邪门，那把闲家还真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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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 e* ^+ Y" x, G$ u他又不满起来，嚷着说我吃独食，一副不讲理的样子，非说：“你小子看准了怎么不带我一手。”

唉，哪里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呢？为图清静，我索性把赢的筹码都丢给他。可是他不依不饶，非要和我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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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一闹，把周围的人都给搞乐了，荷官也在偷偷掩嘴笑。一个广东人跟我说：“他那么信任你，你就给他指一手嘛，输就输了。这个东西谁能看出哪家赢哪家输呢？就看你俩合不合财。”

我心说：真有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的，他怎么能知道德子啥居心呢（知道了也跟他没关系，奶奶的）？我又不能去说开了，我被德子弄得烦躁的不行，说：“你想死简单，来，我押庄，你小子有本事全部跟了。”说着话我就把一万筹码放在庄上，他也不客气，真把20万筹码都给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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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L" N/ F1 Z! e+ \, G7 a$ y( w老天爷爷也不开眼，那把庄家连补牌的机会也不给，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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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子幽幽地看着我，好像我故意把他领入歧途似的，不过我怎么看他都是诡计得逞的样子。

我也没法，就说：“不是输了半句怨言也没有吗？怎么这样看着我啊？”

德子幽幽说：“我说话了吗？我什么话也没说过嘛，你又不是大姑娘，怕人看。你要是怕人看，回家藏起来。”

9 T. [5 c# T6 D我实在是不想和他斗嘴了，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和德子斗嘴我从来就没赢过，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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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想办法安抚他，只好从我的筹码里拿出5万筹码给他，他竟然双手抱在胸前，表示不要。我心说不要就不要，我还求你要似的。

我又押了好几手都没中，就换了一个台子玩，德子一言不发，抱着胸跟着我走，搞得就跟我带的保镖一样。我斜了他一眼，说：“跟着我干吗？给你钱叫你自己去玩你不要。”

德子说：“不跟着你跟着谁？看看满大厅里还有第二个人我认识吗？你是不是怕我跟着你给你带来晦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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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嘴道：“是啊。”

9 S# X) @& {: i7 n 德子冷笑着说：“不愧是老三，我也正好有这个意思。我也要看看你是怎么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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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9 g4 a4 ~我懒得理他，就自己乱押起钱来，他也没闲着，就在一边损起我来。我押钱赢的时候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输的时候他就乐了，对着我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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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5 H/ W* {8 p0 |( Z5 D( V9 X赌钱的时候身边站有这么一号人物，赢了钱也郁闷！我说又说不过他，撵又不走，我只好装聋作哑，当他是空气，凭他咋说，就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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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x% F- m4 `0 L那天上午运气不错，一会儿就赢了20多万。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就收手不玩了，把筹码都拿出来给德子，他竟然转身表示不要。

4 r# Y5 |5 p) [1 a7 g+ x我也毛了，问他：“你什么毛病？不是把你本钱抓回来了吗？”

德子说：“本钱，我本钱可不是20万，多了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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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知道，这是刚才那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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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子继续激我：“你要是真好心，就该把我来输的所有本钱都给我，那老三你就太地道了，我德子走那里都敢竖起大拇指头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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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都大了，说：“你做梦呢？你输给DC，找我要，你当DC是我开的啊？就这20万，要就要，不要滚犊子！”

: R* c4 T9 ]7 P) S# D/ i他就是不要，歪着头看着我，我给他看得一肚子气。我求着给人钱，还落满身不是。我转身把筹码换成现金离开了DC，出了安检，随便找个购物袋装着钱就去找吃饭的地方，德子这时彻底消停了，一句话也不说跟着我走。

/ t! m- J6 @& ~9 S: l+ ^清静没多久，吃饭的时候。他又开始罗嗦起来，对我是冷嘲热讽的。说：“唉，有人是赢钱了，吃饭就是香！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的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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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说得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放下筷子，问他：“饭也堵不住你德子的嘴巴吗？”

他也来劲了，筷子一扔不吃了，说：“输钱的人吃得下才怪，输钱的人志短啊，吃个饭自己不能买单，还得看买单人的脸色，这饭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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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样的人？当时感觉真是没地方讲理了。我没好气地说：“你好像还有点钱嘛，不至于输到连吃饭的钱和回家的路费都拿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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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u0 D3 X! ^他一听眼睛就瞪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是你赢了钱，我输得很惨，我还得请你吃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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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a5 h* m, f4 _我说不过他，只好投降了。不停说好话劝他吃，他才不情不愿拿起筷子。吃了一会儿，我无意中问他一句：“你还剩下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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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又没说对，他说：“怎么回事你老三，赢了钱还惦记我手里那几个回家的机票钱？”

我哭笑不得，就把那袋子里的20多万推给他，说：“这个给你当本钱，不用还，就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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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正低头用筷子在摆弄一根鱼刺，连头也没抬，说：“不要，拿了你的钱手短。”

整个一下午他不处处找我茬儿，身边跟着一个长吁短叹的人，处处跟人顶着来，换谁谁也闹心。比如说我一要买点啥，他就说：“哎呀，有人是赢钱了，赢钱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买这个买那个的，风光啊，输钱的人只有跟着眼馋啊。”我要给他带一份，他又不要，还瞪起牛眼说：“你把我当成要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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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我彻底投降，问德子：“你什么意思直接说，别跟我身边拐来拐去绕我。”

. v$ c9 d3 Q: M! F& C/ e( F他好像就等着我说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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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制定作战计划

德子笑嘻嘻说：“你老三脑袋瓜子还不知道我怎么个意思？你装傻有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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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要当我是朋友，就彻底打消那念头，我肯定是不干。”

他不睬我，竟然说了一句：“看看，赢钱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牛B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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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消遣的时候，他有意无意请教我一些出老千的东西，很有针对性，就只针对加勒比海盗的。

( H/ B  ?# k5 |我让他说别去想了，他火气大了起来，说：“老三，你不去搞我也没说你啥，总不能教几手也这么抠门吧？”

我耐着性子和他解释说：“那东西一个人玩容易暴露。想好好玩必须俩人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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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c1 W+ o. J* I4 ^4 Z, \他一听更来劲了，说：“怎么听着你老三说话的口气像地球缺了你不转似的，我就不信一个人搞不了，告诉你老三，地球少了谁照样转，搞不好少了你老三，转得更欢腾。你不搞我不难为你就是了，我自己去搞。抓到了算我德子倒霉，也认清你老三是啥样的朋友了。抓不到当然更好，赢了钱我德子少不了你的，一人一半。看我德子讲究吧？”

; |1 a: Z0 {6 B: O' M9 k  u' b我说：“那里有这样比方的？这和讲究不讲究能扯上啥关系？赢了我也不能要，不希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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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i! F4 s3 I, g/ g. B) i! n“不希罕？那我赢了50万送你10万的时候你咋要了呢？”他这一说，我知道转进这小子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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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l- Y, J, _0 K% E+ G我冷眼看着他，说：“敢情是你小子一开始就给我下套呢？”

他有点激动，说：“下套？谁能套得住你啊，跟个猴精似的。话又说回来了，我拿这么多钱去下一个不知道结果的套，你看我有那么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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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样最好，我不希望被朋友藏心眼。”

德子被这句话刺激了，起身拿了手包就要走，说：“咱哥俩我和你藏什么心眼？我直来直去，你不搞我自己去搞，多大个事？你当死了驴还得把磨给卖了不成。”

! e; S; z) c5 W" p" X9 F+ o说完就开门走了，临走还很大声地说：“你老实睡一觉，等着明天我给你送钱来，看我讲究吧？”

我坐在沙发上没动，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德子没回房间（他住我隔壁的房间），看样子是下楼去D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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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了会儿呆，看样子德子真的去搞了。那小子能干出来，别出什么事儿，我穿上衣服，着急忙慌去了DC。

到了DC我直奔加勒比海盗扑克区，果然看见德子那小平头坐在台子边上，手边有大约5万筹码。

# @+ s8 J: q0 d" l( n我了凑过去，他好像也看到我了，低着头理筹码表现出一副懒得答理我的样子。

我过去一把把他的筹码抓在手里，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就被保安给拦了下来。好像我是抢劫犯一样，德子正好跟了过来，急忙和他们解释说：“这个是我小舅子，他不让我赌了，没事，我们家里事。”

好容易和他们解释清楚，出了DC，我问德子：“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小舅子？”

他说：“那时候能说什么？就小舅子贴边。 你别耽误我发财，该去哪里风凉就到哪里风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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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只有认了，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哥们呢？

0 {5 v5 Y5 D- ?  o8 M& h我说：“你实在想搞，咱俩就坐下来好好搞，先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搞，没你这样的。”

$ f$ O8 j: r$ d- `/ m他一听，乐得不行了，说：“我就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

4 |- `0 h3 X  A# x7 W唉，我算是完全跌到他的套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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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回到酒店，首先我和他确定了一点，葡京就别搞了，人家已经知道我俩认识了。要搞去别的DC搞，比如凯悦DC或文化东方DC。去了要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先各自玩各自的，这样配合才不会出事。

然后又研究如何搞。那赌戏两个小时一换扑克。所以想出千，最好用最原始的方式出千：做记号。

很多时候，往往是最原始的出老千方式最管用的。在大DC，偷牌换牌基本不可能，逃不过摄像头的监视，但做记号就不同了，我可以在每一张扑克上打上一种只有自己人知道的记号，而且绝对隐蔽，也绝对不重样，54张扑克我可以分别打上54种不同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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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做记号的时候，把一样点数的扑克打成一种记号。我不那样做，四个一样点的扑克我打的记号绝对不相同，这是我的强项，德子一直知道。所以他才总来动员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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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M- U& W/ W% `7 G8 S# A: v为了防止万一，我跟他说明打了记号，我不能根据记号去和庄家斗，只根据自己的牌面做出选择。虽然我能根据我做的记号看出庄家是什么牌的组合。但这样冒然出手，会叫别人怀疑。这就需要有人打个配合，让不知道极好的德子根据我的提示（告诉他庄家是什么牌面），和庄家来斗。

我做什么记号也不能让德子知道，防止他总去看。这样一来，我怎么把信息传给德子变得格外重要。最后我俩研究出一个方案，因为我能看两家牌，所以我只要告诉德子庄家是否比他的牌面大，大过他，就逃跑，逃跑就可以保住一半的筹码；没德子大，德子就加倍。

不过我要求德子根据自己的牌去演戏，不能说知道庄家牌比他大就得逃跑。有时候要装作不跑，当自己牌面看起来很大的时候，即使知道没有庄家，也绝不可以逃跑。不过，这一点我对德子还是有信心的。

我们大致设计了冒险的步骤，第一步，由于互相装作不认识，我先进DC找到一个加勒比海盗桌子先玩着。大概一小时左右，我利用这个时间把所有经过我手的扑克都打上记号。这时德子也上桌来玩，我看牌面去玩，不受庄家牌面大过我的影响，没什么问题的。

第二步，德子坐上来以后，我俩并排坐着，他不用转头就能看见我的动作。事先我俩详细地把手上所有关节都做了区分，把所有手关节每次弯曲的不同组合都做了区分，定了近40种组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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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信号的单一性，光让他逃跑投降就做了20种暗号，而且这样每次给他的信号都不一样，以防止出现重复的动作被人发觉。想来这些暗号每次只用一种不重复绝对够用1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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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不能预见德子坐我左边还是右边，所以把左手和右手都做了区分。这样保证他坐我左边或者是右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我手上的内容。我呢就专心做暗号，看庄家和德子的牌面，来做出判断让德子知道自己的牌是否大过庄家，然后由他根据自己押钱多少和场上形势来演戏投降还是加倍。

我做记号方式多样、隐蔽，敢和他们监视镜头叫板，随便看，挑不出我什么毛病来。就是他能牵强的挑出我一点什么毛病，但是我输钱的（我必须让自己输钱来保证别人不注意我，一般监控的人都是喜欢去监控那些赢家），德子呢，尽量少去动牌，以保证赢钱的情况下被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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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心看牌，场上的情况，包括DC人员的行动，就由德子来观察，他把观察到的周围情况，用手的肢势上传递给我。比如有巡场人过来或离开，他都会用不同的暗号传达给我。

我们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都想了相应的对策，保险起见，第二天我俩啥也没干，就是挨家DC溜达看热闹，选择作案地点。

$ e9 g$ F, |8 n3 e( ]6 v当然了，我俩各走各的，装作谁也不认识谁。我去凯悦DC和文化东方DC还有假日DC去看，德子负责去法老王宫殿DC和金城DC还有新世纪DC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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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F" k; g# E晚上回来一起再碰头。

晚上我俩一碰头，发现所有DC里都有这个Dubo内容，而且玩家都很多，看来是选择哪一家的问题。这样，我俩把目标都定在文化东方DC。

" N: {/ o% j3 q% {+ N第三天早上一直睡到9点多起来，我拿出20万要给德子用。他竟然说自己够用。他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30万，气得我把他按在床上好一顿锤。他耍赖皮，哈哈笑着不还手，随便打。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放弃？不可能了。

我先去了文化东方DC，在柜台我买了十万筹码，先找个小百家乐台子上小玩了起来。玩了一会儿。我注意到一家加勒比扑克桌子上新换了一副扑克，那里还有空座位，我就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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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 |. t我边玩边打记号，还用余光观察周围的情况，不时有身着黑色西服的人来桌子边溜达看着，估计是DC的巡场的，还有很多穿黑马甲的帅哥在桌子前忙乎着，那应该是服务员。我努力让自己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在第一时间判断发到我手里的扑克是不是我已经做过记号的。哪些是已经我做上记号的，哪些我没做过，我都做出去了什么样的记号。这个是个慢功夫，急是急不来的，我随手翻扑克看牌或每把完了把牌推给庄家的时候，都顺手给没做过的扑克做上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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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 {. k; o我自己绝对不根据庄家的牌面去决定自己的牌是不是要逃跑，是不是要加倍，一切凭着自己家牌面的大小来判断选择逃跑投降还是加倍。我玩得很小，一次只下5000的筹码，这样才能保证我不被桌子上的筹码左右。

我拼命遏制住自己内心深处的贪念，有时明明看见庄家的牌很小，也只能忍痛逃跑，因为我也很小，不过比庄家要大。

# W8 q2 |' k; h6 l7 S0 u! p! B时间差不多了，我的记号也都基本打完了。在我看来庄家的牌面，基本是透明的了。但是又出了状况，我们实现没想到的状况：德子坐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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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都坐满了人，没有空位置可以让德子上来的。德子站得远远的，在另一个桌子前看着热闹。

# ?" n9 L; v+ x- [我俩都在等着这个桌子上某个家伙忽然去换玩别的游戏，或者输光了不玩了。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着急那几个家伙越不动。我算了一下他们的筹码，看来不是一两小时能输光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就是没有人离开。事情就是这样，永远有咱想像不到的状况出现。

6 F! {& y, Q1 p这时，我想出了一个更好的作弊方式，我不玩，换德子上来玩，我在旁边看热闹更稳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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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观察德子，希望他能看过来或者溜达过来，那样我就可以马上站起身来。不行，这样好像不太妥当。最好我输光了站一边看热闹，表现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不甘心输光光，还没有钱上来玩，外人才不会起疑，似乎更是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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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示意德子先从DC出来。

出了DC，我俩找了个喝咖啡的地方，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一下，他也表示赞同。这样我俩又核计和调整了一番作战计划：我拿出7万筹码上去玩。先小小的跟，等记号打完了，上大钱故意输光，快打完时候，我挠头，给德子暗号，让他准备。我光了就站起来不玩，德子马上接上去。或者边上有空余的地方，德子也要坐上去，我也要输光了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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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m! _1 ]% @, p文化东方DC是不能再去了。看来只有换一家了，德子说这里离法老王宫殿DC很近。于是我俩就选择去了这个DC，这家DC的装修风格确实和名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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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分别进入DC，我先观察那个加勒比的桌子上快要换扑克了，每个桌子上都有自动计时器，看到有一个桌子上时间已经过了1小时30多分了，而且还有地方，我马上去换了筹码坐了上去。

4 w* ~+ G- D% i6 u: ]前期我只2000一注的玩着。就等着换牌的时间。这桌上的荷官是一个长着典型南方脸孔的丫头。由于是抱着来出千的心态来的，所以觉得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以前Dubo的时候过一天都觉得快，人这个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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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到两个小时到了，马上就有专人送了一副新扑克上来，看来DC的监控无时不在，丫头到了下班的时间，也站到了一边，她把俩只手抬起来，拍了拍袖子，正手反手展示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带走桌子上的筹码和扑克。接着另一个荷官上来接班，这是DC的规矩，所有荷官在交班的时候都要向摄像头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表示自己没有携带筹码或者扑克离开。我事先知道这个规矩，不然她冷不丁做那些动作，肯定会被吓一跳。